从被她弄乱的床铺找起。
这一次她更加细致,爬上床去翻床内侧被褥。
一手伸进缝隙,刚摸到什么冰凉的东西,挺起的腰肢就被压下去。
她的唇,也被捂住。
整个人被压在床铺。
“不……不要动……不要回头……”颤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“对不起……卿卿,对不起……可我、可实在是控制不住……等我做完,就打我吧,我实在是太难受了……”
她扒开捂唇的手:“沈知聿你中邪了吗?叽里咕噜在说什么,一个都没听见。快点起来!”
回答她的只有一声闷哼。
以及,双手被抓住,举过头顶压在床上。
“……你在干什么?”
她其实猜到大概。
果然如她所料。
她听见窸窸窣窣声。
“你……”她被气笑了,刚转头还没看清就被扳回去。
他头靠在她一边肩头,身子完完全全压下来。
“求求你……不要看……”他抿唇小声啜泣。
她偏头瞪道:“敢做这种事却不让看啊?咦,那说明还没有完全神志不清,可喜可贺呀。”
“不过沈大人,你这样对待我,想好代价没?毕竟,我这条裙子估计以后都穿不得了。”
“你恶心死了。”
他陡然僵住。
他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原以为不见面就没问题,怎料她闯进来,还在他身边晃啊晃。
原本今天是最后一天,马上就可以过去……她还是来了。
他的丑陋嘴脸,被看见了。
如设想的那样,他被嫌恶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他低头,松开她的手。
“霜见,你快些走吧……明天、明天我来找你领罚。”
“不行,就现在。”
“现在不行……我、我……真的不行。”
她不依不饶:“为什么?”
“我,”他犹豫半晌,还是开口,“我患了一种怪病,或者说,是瘾……”
那日过后,他便被灾厄缠上。
他一直觉得,是上天对他的惩罚,对于这个惩罚,他并不排斥,毕竟人生有得必有失。
他想要的太多,又不切实际。
在某些时候失去理智,只能怪是他自己作下的孽。
“每半年,总有一旬,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