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先生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,我不问了,我以后都……”
司机还在苦苦求饶,但韩骁已经下车,合上车门把声音隔绝在内,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。
他独自一人踏着阶梯进入医院大厅,前台护士提醒他挂号。
“我约了荣医生,她在吗?”
“她应该在开会,不知道结束没。”
韩骁微微一笑谢过,然后轻车熟路乘电梯到五楼,精神科。
推开门里面没人,韩骁看了眼腕表考虑要不要换个时间再来,一道女声响起,“诶你来了,正好帮帮忙。”
韩骁扭头看见荣医生抱着一大摞纸艰难地走过来,上前接过送进诊室放在办公桌上。
荣医生先拿起桌上的水大喝一口,总算是感觉活过来了,像唠家常一样和韩骁抱怨,“医院是越来越过分了,最新出的心理问卷,院里要求每个月必须完成五百份,我每个月接诊的人都没五百个……”她看见韩骁在看着上面的字,眨眨眼,“有兴趣做一份吗?”
韩骁闻言放下纸张,“抱歉,赶时间。”
“你带回去做,下次来再给我。”
韩骁抬了抬嘴角,荣医生只好作罢,“行吧你是大忙人。”
荣医生坐下来开始对他进行一系列检查,边询问状况,“最近还有出现狂躁易怒的症状吗?信息素稳定吗?”
得到答复后,荣医生点点头,等机器检测结果出来,她说:“可以了,可以摘止咬器了,恭喜你又活过了一个易感器。”
韩骁笑了笑,“谢谢。”
他手伸到后脑勺摸到一个凸起用手指一扣,皮带瞬间松下来,重获自由。
他把止咬器放桌上,说:“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换一家医院,任你挑。”
“哎呀我就嘴上说说,真让我换我也舍不得。”荣医生低头写着病历,“有这钱不如投投我的新项目。”
“可以,晚点我让秘书联系您。”
“这就同意了?”荣医生抬起头惊讶看着他。
“当然,您是小烨的恩人。”
“你啊还是跟小时候一样。”荣医生露出无奈着笑摇着头,“话说你这次易感期他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,没告诉他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还是抗拒我。”
荣医生陷入深思,过了会儿语重心长劝道:“作为一位医生,我还是想劝你易感期最好找一位oga度过,alpha易感期需要oga的安抚是常识,硬抗太伤身体了,你自己也能感觉到吧,你对抑制剂产生了抗药性,之前一个星期可以熬过去,现在至少要两个星期,就怕以后抑制剂也不管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