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顾成突然间便哭着祈求我道:“江子渔,我错了,这一次我诚恳的向你道歉,对不起。”
“就当是我求你了,别伤害江欣好不好。”
“你要对我做什么,我都愿意,我只求你别伤害她,别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原本要离开的我,听到顾成的话。
突然间便笑了。
我走了回去,从手提包里便掏出了一张检查通知单。
这是半年前,顾成的检查报告。
报告除了他的基本数据外,还有他的男科检查。
顾成的精子活跃度为0。
看着那份报告,顾成当即便腥红了眉眼。
他哆嗦着手指惊恐的看向了我。
而我只平静的看着他。
“顾成,你真的很傻,你真以为江欣真的爱惨了你,不过是喜欢你的钱想上位而已。”
“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,用的是你五年前冻在精子库的精子,很遗憾,你害死了你最后的一个孩子。”
说完,我再也没有看顾成一眼。
转身便走出了监狱。
等出了门后,律师有些惊讶的看着我。
“江太太那份资料,你该提前给到我。”
我平静的笑了笑。
“假报告而已。”
律师惊恐的瞪直了眼。
可我却依然只淡淡道:
“不用诧异,那个又不上法庭,只要他顾成信了,它便是真的。”
顾成真的信了。
当晚我便接道了江欣被陌生人莫名其妙打得流产的消息。
当得知这个消息时。
我拿着我死捏着我手里的产检通知单久久回不了神。
其实这段时间不问过自己无数次。
若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流产,我会不会真的因为怨恨打掉那个孩子。
结果告诉我自己,我不会。
或许最开始不愿意生孩子是真,想要用孩子拿捏顾成也是真。
可我对这个我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孩子,产生母爱也是真。
心口再次因为回忆泛起了酸麻。
可我并没有难过多久,拿起包便去了医院。
好歹也曾经是伺候过一个男人的姐妹。
江欣被打得流了产,我理应去看看的。
等来到医院,我便看到躺在床上,面容惨白的江欣。
看见她的模样,有那么一瞬,我将她和我妈妈联系起来。
甚至心软的想着要不放过她一马。
可病房里却响起了电话的铃声。
“喂,陈律,我被打的这件事情可以推脱到江小渔的身上吗?现在反正都找不到打我的人,要死江小渔不行吗?”
“没有证人是不是,那就作伪证好了,需要多少钱?”
听着江小渔咬牙切齿的嗓音。
我垂着头讥讽的便笑了。
果然,女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心软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