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此处便红了脸,想着两人夫妇一体,她还三令五申不让人出去。怎么就传的人尽皆知了?
姜玉珂思忖许久,却再也迈不开步子往外去,反正在府中抬头也不见低头见,过几日再问也是一样的。
岂料这两日崔大人早出晚归,总是被皇帝召到宫中去,一点儿机会也没给她留。等再过几日,她便再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了。
这早已经过了风口浪尖了,左右没有说到她面前来,也就罢了。
……
是夜,崔肆截下从窗边飞过的信鸽,拆开里面的信戳。少女娟秀的字迹一一展开,崔肆弯了弯唇角,不由得想到她苦恼的坐在床边,手中的墨汁染上她鼻尖的模样。
开头便是一句,四姐姐,近来安好。
他摇摇头,看着她从山南水北,讲到府中鸟雀,竟不知她整日在府中看得是这些东西。最后倒是寥寥数笔提到了他。
‘崔大人很好,英姿勃发,剑术奇佳。’
崔肆将手中的信纸收敛,心想,她真的很爱看剑舞啊。不由得思忖这军中民间还有那些好看的招式,不要那么凌厉,要漂亮一点的。
这般想着,第二日,他便将余白召了过来。他时常蹲在锦衣卫,甚至往外走,应当知晓才是。
余白越听越沉重,最后跟见了鬼似的看着崔肆,斟酌道:“大人请放心,我一定监督锦衣卫的兄弟刻苦修炼,必然不会往外学些花架子!”
崔肆:……
他还真不是这个意思。
慕白看崔肆脸色更加不好,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道:“大人你就放心吧,咱们过得可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。武艺和武器就是我们的手臂,必不能跟那些小娘子耍的花拳绣腿一样!”
崔肆:……
“滚。”
余白麻溜的走了,心中不由得松了好大一口气。
还好他机智。
……
这厢,赵青蓝邀了姜玉珂出门喝茶,又在春风楼上定了雅间。她这次没有贸然上门,姜玉珂迟疑,她便直言道崔大人不喜。
姜玉珂属实不能理解,这俩人并未在府中相遇多久。并未爆发什么冲突,怎么就不对付了?
赵青蓝将手中的茶杯拍在桌上,道:“能是为何?自然是因为当初我为卫公子和你拉了红线,他心中记恨我呗。”
一听是这事儿,姜玉珂脸上便露出一点笑来:“活该。”
赵青蓝瞬间泄了气:“这,这不也是没办法嘛。”
姜玉珂倒是不理解了,当初这人口口声声说要请卫琢帮一个忙,方才干了这个烧心事儿。
“你那事儿没办妥?”真是不知她常年在外,究竟有何事儿需要远在京中的卫琢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