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江辞独自坐在院子里,树木葱郁,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拨动佛珠,气氛静谧又祥和。
“施主心供香,护持三宝。阿弥陀佛,愿佛法护您,诸事顺意。”
“方丈慈悲。”
几人在庭院里坐下。
江辞睁开眼,是静心主持和傅斯年,身后还跟着张助理和几个小沙弥。
静心主持摆弄着茶具,“昨日,傅夫人来此上香,还向老衲提及施主,不意今日得遇之。”
说话间手腕轻转,茶汤蜿蜒入杯,茶香裹挟着水汽,袅袅升腾,顿时,清新茶香四溢。
“老衲观施主面善,双目含慧,此乃福泽深厚之象。”
江辞轻挑眉毛,老和尚对谁都这么说。
什么年代了,说话还文绉绉的。
“承方丈吉言。”
江辞信手拿起一个小茶杯,红唇轻起,缓缓吹出一口气,茶烟袅袅散开,微抿一口,水汽氤氲,朦胧了面容。
傅斯年手里把玩着茶杯,看着江辞的方向出神。
静心主持只是平和地喝着茶。
一时间,庭院安静下来。
“老衲尚有琐事,施主随心游寺即可。”
静心主持带着几个小沙弥离开了。
傅斯年看了一眼张助理,张助理跟了上去,两人谈起了捐赠的事。
乌泱泱的人群走了,小院里,只剩江辞和傅斯年还在喝茶。
“傅先生挺有雅致啊。”
江辞有点烦躁,傅斯年一直盯着他看。
傅斯年摩擦着杯子上的花纹,开口解释。
“静心方丈同我爷爷是旧识,昨日来此就是为了捐香火。”
“在看什么?”
江辞想让傅斯年别再盯着他看了。
傅斯年确实移开了视线,却又盯着江辞的手看。
修长的手指环住杯身,骨骼分明,隐约可见黛青色的血管,指尖还带着粉意,在深色茶杯的衬托下,手指显得愈白皙好看了。
江辞捏紧茶杯,心里生出一股怒意,盘了盘佛珠,“我问你在看什么?”
傅斯年回过神来,也不好解释,只是低着头没再看江辞。
江辞重重放下茶杯,起身打算离开。
傅斯年连忙拉住江辞的手,却被冰得一个激灵。
“怎么会这么冰?”
傅斯年直接站起身来,昨天江辞就穿得很是单薄,他还以为是什么特殊材质的衣服,只是看着单薄,实际上很保暖,还在想这是什么牌子的衣服这么好看。
没想到是真薄啊!
傅斯年捂着江辞的手,想把人拉进禅房。
江辞皱着眉挣扎不开,使劲向上一甩,反手给了傅斯年一巴掌。
傅斯年难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脸,愣在原地。
江辞站在水龙头前,用力地搓洗手指。
那双手本就白皙好看,在冷水的冲刷下泛着亮光,手指刚刚由于挣扎染上红意,整双手又粉又白,漂亮的不行。
江辞甩了甩手上的水滴,傅斯年递过来一方青蓝色的手帕。
江辞面无表情地看着傅斯年,伸手接过,仔仔细细地擦着手上的水珠。
见江辞擦完,傅斯年拉着江辞的冰冷手腕往屋子里带,江辞冷着脸踉跄着进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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