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冷着脸将那件黑色羽绒服披在江辞身上,弯腰想拉上衣服拉链。
江辞抖了抖肩膀,黑色羽绒服顺势落在地上。
傅斯年蹲在地上,声音带着怒意。
“为什么不穿好衣服?”
“这和傅先生有什么关系?”
江辞语气不耐。
傅斯年放软声音,“这是山里,这么冷的天,你怎么不多穿点衣服?”
“你凭什么管我?”
江辞突然爆,将缠在手上的佛珠砸在地上,细线断裂,珠子到处乱蹦,出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珠子渐渐停了。
气氛很是压抑。
张生欲哭无泪地站在门边,不敢动弹。
“阿弥陀佛,江施主,您动怒了。”
静心主持很是平静的指出这个事实。
一个小沙弥走到江辞旁边,打开手里的木盒,那是一串一模一样的佛珠。
许是了通脾气,江辞的手指有些颤抖。
他脸上露出笑意,声音很是轻柔。
“谢谢小师父,不过不用了。”
江辞弯腰捡起地上的黑色羽绒服穿上,转身面向静心主持,语气未变。
“叨扰了,方丈。”
不管蹲在地上的傅斯年,江辞走到门边,张生连忙让出路来,江辞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。
静心主持走进房间,左手立于胸前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身后的几个小沙弥捡地上散乱的佛珠,傅斯年从地上站起,并未说话。
静心主持看着傅斯年脸上鲜红的巴掌印,有些沉默。
“阿弥陀佛,江施主年轻气盛,行事未免冲动,还望您心怀慈悲,莫要与他计较。”
“方丈言重了。”
傅斯年顶了顶犬齿,径直转身离开,张助理连忙跟上。
i酒吧。
昏暗的灯光下,傅斯年顶着一张巴掌脸,面无表情地看着外滩沿岸的万国建筑群,江面上游船穿梭,矗立在对岸的摩天大楼闪耀着璀璨的灯光。
身后,长的鲨鱼缸犹如一个巨大的海底世界占据了酒吧的显眼位置,各种各样的鲨鱼在水中自由自在的穿梭。
傅斯年抿了几口酒,将剩下的液体全部倒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