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悦心神涣散。
编辑的前言不搭后语。
她每天醒来睁眼的动力,就是温幸,围着温幸转,一点点攻略温幸的心,可现在,如果温幸不愿意再理她,她也不知道她每天要干什么。
预料之中,温幸还是没有回。
边悦不管了,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就出门,联系姚祝福,问温幸今晚在哪里,这件事,她要当面跟她说,今晚不方便就明晚,明晚不方便就后天。
她一直等,等到她愿意见她。
姚祝福也不方便多说。
只是劝边悦回去。
说温幸这几天又出去自驾游了,和苏蔓一起,就连她都不知道温幸具体去了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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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疗程没什么感觉。
苏蔓和湘雅一左一右围在温幸身边,温幸躺在病床上,只觉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刺眼,她开口第一句:“医院的这种灯就不能换换吗?”
湘雅着急问:“感觉怎么样?”
她身后站了好多医生。
每人一个掌中电脑,等着依次上前问温幸对第一疗程后的各种五官感受。
苏蔓红眼:“一会就让她们换。”
对于苏蔓的应声,温幸很感谢,让她不至于这么尴尬,她回答乔秋的问题:“暂时没什么大的感觉,就是觉得胸口皮肤有些烫。”
湘雅还想问,被苏蔓的眼神劝退。
苏蔓所有的不悦都表现在脸上,她不问,直接拉着湘雅的袖子往出走:“做个人吧,醒来第一句好歹人文关怀下,别把目的表现地这么明显,让人寒心。”
湘雅咳嗽几声: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们先回观察室吧,十分钟后再来。”湘雅散开团队的人:“让阿幸先缓缓,总是不适应的。”
温幸最明显的感觉,就是乏困。
乏困的程度比之前要厉害。
到第三个工作人员问她症状时,她已经控制不住的颌眼,这种感觉,就跟即将要被麻倒前的那一刻很像,理智还存在点,但又控制不住躯体。
她捧着杯姜茶,却热不到指尖。
捧着杯姜茶是真。
但指尖感受不到热也是真。
临床给药时间两天,观察三天,再给营养两天,复查一天,温幸第八天晚上回家,状态依旧不好,很是嗜睡,苏蔓停好车后绕去后排扶温幸。
只是刚下车,就有个身影窜出。
苏蔓警惕回头:“谁?!”
“阿幸怎么了?!”边悦的脸在黑暗中逐渐清晰,她一把揽住温幸的腰,她感受的到温幸连站都站不住。
苏蔓松口气,还好不是狗仔。
她说:“先进去再说。”
进屋后,在灯光的照亮下,边悦才看清楚温幸的现状,整个人面色惨白,嘴唇也没有任何颜色,看起来就像长期营养不良的人,嗜睡的状态,就跟被下了迷药一样。
边悦的情绪就跟高压锅爆炸似得。
她两手紧紧抓着苏蔓的领口,恨不得一口咬下对方身上一块肉,大声质问:“你怎么回事啊?!你对阿幸做了什么,你给她吃什么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