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蔓:“冷静些好吗?”
“你让我怎么冷静?”边悦难以置信:“上次在玉平山见阿幸,她还好好的,这才不到三个月,人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,你们是不是又强迫她什么了?!”
苏蔓音量也不由拔高。
“你都说了,你见她是三个月之前。”
边悦气喘呼呼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苏蔓沉默的不语走到阳台,在夜色下吞云吐雾,这种状态很不对,看的边悦心脏骤停一拍,她跟过去站着,烦躁的用手煽开二手烟。
苏蔓:“她不让我说。”
把温幸丢在床上,然后拉她来阳台上吹着冷风吸二手烟,最后就来这么一句废话,任谁听到都会生气。
边悦直接动手在苏蔓肩上猛拍。
真是好样的。
好样的
边悦刚转身,苏蔓就开口:“她状态不好,你说话悠着点,她要是不愿意说,你别逼她。”
边悦:“放你的心吧。”
边悦心里大概能猜出些。
猜出温幸可能生病了。
边悦心事重重,她轻手轻脚重回卧室,看到温幸就跟小猫似的蜷缩在床上,像是沉溺云端,整个人看起来温软至极。
边悦抬手,帮她整理长发。
手指勾到发丝,还未撩至耳后,软被下的手忽地抬起,边悦的手就这么在空中被反握住,她抬眼,与温幸那双通透又含有疲意的眼正对上。
边悦问:“你还好吗?”
她心里泛起酸涩。
温幸笑笑:“挺好。”
挺好
好在哪?
边悦拇指小心翼翼摩擦在温幸唇瓣,看着那苍白唇瓣,她的视线渐渐模糊,心底多出潮湿感。
温幸反安慰她:“补点营养就行。”
“你总这样。”边悦抿唇:“一点都照顾不好自己,像个强装大人的小朋友,小朋友不开心了还会哭闹,你呢?”
温幸笑听她这种比喻。
她都这样了,还眨巴着眼对她笑,边悦气不过,在温幸耳垂上使劲,但又不舍得真的用力,装腔作势的捏了捏。
温幸:“疼。”
“你可别碰瓷。”边悦破涕而笑:“我根本就没使劲,我现在濒临破产边缘,我可赔不起你。”
温幸玩笑道:“把你卖了。”
“我又不值钱。”边悦问:“那我把我便宜处理给你,你要吗?能看家暖被窝,还不贵。”
“要吗?”
边悦紧紧握住温幸的手。
心意滚烫灼人。
温幸愣了愣,随后微笑眉眼中多了一份笃定:“巧了,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也快濒临破产了,此时此刻,我都有些自顾不暇,哪还来的精力去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