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脸愤恨,歇斯底里地嘶吼着:“孟西楼,我没什么对不起你的!我只是棋差一招输给你而已,我告诉你,我一点愧疚都没有。”
他安然坐着,只是冷笑。
他摇下车窗:“输了就是输了,你非要把自己当成男人、玩男人的游戏,那赢家通吃,你输掉一切,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。”
她咬牙切齿、不知哪里来的滔天恨意:“孟西楼!你不会好过的!你知道是谁指使我的吗?你斗不过他的!我一定会睁大眼睛看着你比我下场还要惨!”
说罢,又哭又笑地被拉走。
冉狸有点唏嘘。
她记得一共见过庄宝澜三次,每次对方都光彩夺目。
甚至庄宝澜提起她做的都是男人一直在做的事情时,那样耀眼。
现在却变成这副模样。
果然是赢家,才能通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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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已经黑了,连夜开车是大忌。
自从霍峥嵘出事后,她也好、孟西楼也好,都对开车有了很多禁忌。
凡事安全第一。
只好选择在这陌生的别墅里过夜。
但是问题来了。
这别墅一共四个主卧。
一个门坏了,也没有床;
一个最大的主卧,正好给孟西楼的四个保镖。
剩下的两个,他们三个人分。
冉狸下意识地想说,“你们两个男人一间”。
下一秒忽然瞳孔地震——
我靠,在宋凌眼里,她和孟西楼是夫妻啊!
那厮在卧室门口似笑非笑。
我靠,她今晚,要和那货睡一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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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周末愉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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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你是独一无二的珍宝◎
冉狸的车上一直放着旅行用品,洗完澡出来,身上正好换了一次性睡衣和内衣。
方便得很。
就是出门后才惊觉——
这睡裙是不是有点短了?
好像还有点透。
她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。
因为洗了澡、泡过热水,脸蛋红扑扑的,一点妆都没有,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——
唔,因为工作的关系,她不是主流的白幼瘦审美。
常年风吹日晒,肤色是麦色的。
所以她的脸就像是剥了壳的茶叶蛋。
打开浴室的门,主卧的灯有点昏暗。
环视一圈——
然后在床头看到了某人。
他双手抱着头,笔直修长的双腿搭在飘窗上。
造型还挺潇洒好看。
结果听到她这里的动静,孟西楼非常潇洒地回眸一笑——
结果腿没放好,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去。
冉狸:……
他掉下去的时候,带倒了床头的台灯。
好像还撞到了柜子上。
天崩地裂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