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确定自己能接下她强烈的爱欲。
乍浅乍深,再浮再沉。
黍跪坐在我的胯骨上,扭动柳腰,隆起的小腹下是我被细嫩腔肉折磨得不断膨大的肉棒,她坏心眼地后仰身子,最绵密的褶皱似动用了无数触点般按摩着我敏感的冠状沟。
或久浸而淹留,或急抽而滑脱。
结合处水雾缭绕,看得人眼迷离,黍的肌肤白哲泛粉,因而反衬得我乌黑的下体淫蛮,捣入花宫的样子有种征服的快感,然而事实上,我只能做供他骑乘的牡马,任黍拽住我的双臂,上下摇动半身。
唇舌干燥的我急迫地询问:“黍…黍,我想吸一吸你的乳头……”
不大的乳波摇曳着两颗红嫩的樱桃,我一直都迷恋着黍的丁香小乳,含入口中的那淡淡奶香味令人心安,似乎就是人的基因代码,注定着只要含住乳头,便能感受到母性的温暖,以及满足心中的贪婪。
“不可以哦,那样的话就不算惩罚了。”
玉靥染酡红,杏眼送秋波。
黍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迷情,然而浅浅的怒意还是藏瞒不住,坏笑着无视了我的请求。
她推着我的手前压,两颗坚韧的小粒在我胸口上摩擦,挠人心痒,挠人意烦,黍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,热风携带着她的气味,有如春药般的功效,让我的腰部上浮起来,湿热的穴肉夹得我酥爽,想要克制泄精的冲动只能逼我咬紧牙关。
黍漫眼迷离地凝视我:“你不是怀疑我有绿帽癖吗?现在这样征服你如何?得让你好好明白自己是我的所有物才行,哪里都不许逃。”
话音刚落她便在我的锁骨咬上一口,清晰的疼痛感让我振奋,我的小白龙,此刻像更野蛮的雌兽,用最原始的手段留下最直白的证明,证明我是属于她一个人的,证明我是被她征服的所有物。
“哈……”我低喘着粗气,“黍…也在别的地方留下吧。”
埋在我身上的黍淡淡地说:“那你也得先给我留下再说。”
啪?啪?啪?啪?啪?
黍肥白的臀肉狠狠下砸,几声碰撞的脆响听得我恍惚,我敏感的系带处反复被她肉壁的小凸点刺激,下体彻底失了力,只能被她天生媚肉的刑具处刑,双腿在床上绷直。
心跳急促,当我看见黍散乱在腰部的发丝,被自己的白臀撞得飘动,不禁更是有了射精的冲动。
耳边听见沉闷发力的黍发出“呼哧呼哧”的喘息声,忍不住对着她的侧发上亲吻一口,随后放开从阴囊处爆发的“尿意”。
“啊呃?————”
可黍却意外地把阴茎抽出,临界的阴茎仅仅是与空气接触便使精液喷涌,怒射而出。
下体一次又一次地发颤,我只在模糊地快感中听见了“啪嗒?啪嗒?”的水响,失去了所有力量,阴茎也瘫软在黍的臀沟上。
“为什么…黍…怎么拔出来了……”
她从我的胸上缓缓起身,缭乱的发丝下,眼眸也有些迷离。
黍没有第一时间回复我,而是用手指刮蹭我的龟头,敏感期的麻痒让我本能出声,她则是不急不慢地向我展示。
两指分开,粘连着的白浊液织出了粗软的桥梁。
黍贴近着嗅闻指间雄臭的液体:“嗅嗅……”
与美人的娇容搭配的,并非是芳草繁花,而是污浊恶臭的精液,反差感另我再度搏动了阴茎,在黍的尾骨轻锤一下。
而她则是满意地对我邪笑:“你果然喜欢这样……大?变?态?”
我似乎猜到了她的用意,声音有点乞求:“那就快点转过身去,让我看看……”
“真是一点都等不得啊~”黍应声照做,悠悠转过身去。
香汗淋漓露晶莹,半抹玉肩显媚意。
精浆尽染黍的后背,浓稠的浊液将散发粘连起来,被汗水稀释的,则顺着腰曲下流,滑过翘挺的臀部,滑过紧缩的菊门,滑至淫水洋溢的花户,反射银白的亮光。
黍刻意骚媚地哼叫一声:“看入迷了吗?我的恋物癖变态老公?”
“嗯……”我弱弱地回应。
胯下的分身再度勃起,我不自觉地想握紧撸动。
啪!黍机敏地握住我的手腕。
“不可以哦,惩罚还没结束呢~”
我困惑地看向对方:“那我插进去?”
“也不对~”她回头邪魅地微笑,“我还有别的想玩。”
她全然不顾还在跳动阴茎的我,不急不慢地走向衣柜,我的心里肯定有了焦急,可当黍蹲下身子时,那两瓣蜜桃大臀让我眼神发直,虽然胸部不大,可她的屁股可真是安产型啊……
“猜到是什么了吗?”她抬起手里的东西欢快地问我。
“怎么是……袜子?”
黍侧躺在我的身边,用那只白袜摩挲我的胸口。
“居然没反应吗?还是说,得拿我刚刚穿的那双臭袜子才有用?”话音刚落她的眼神就兴奋起来,“哎呀,怎么一说‘臭袜子’,你的大肉棒就一跳一跳的~”
我才明白她要测试什么东西,我那膨大的下体拼命摇晃着,它对于我性癖的感知要比我本人敏感得多,纵使我还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三个字有感觉,但身体已然有了燥热,想让身旁邪魅的黍快点继续下去。
啾~她轻吻我的脸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