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不可以哦,”黍摇了摇食指,“用臭袜子来做的话会得病的,不过你要是这么在意气味的话~”
她翻身跨坐到我上方,湿润的阴户摩擦着我的阴茎,可那副样子并不是想要为我做素股,果不其然,待到她的撑在床上的美腿摇摇欲坠时,白袜被丢在我的小腹上,被黍潮吹的淫水喷湿。
“啊?……要来了……”黍淫靡地娇喘着。
还有什么要来了?
这个问题没有困惑我太久,黍用双指摩擦阴道口上方的小洞,冒着热气的骚臭尿液射出一条优美地抛物线,将那白袜浸泡。
淌在我腹上的混杂液体也就这么流下,气味已经不好形容。
“换上防水床垫真的是我这辈子做过的,最正确的决定。”我冲黍挑眉。
还未消去潮红的她则是下压上身翘着嘴说:“娶了我才是你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。”
我攥起黍的手掌亲吻:“和你在一起我就没做过错事。”
“哈哈,少臭美了,”她甜笑着接着说:“你最大的错事就是让我发现了你糟糕的性癖~”
“这事算错吗?”
“可你就要一直被我俘虏了。”
我搂住黍的腰温柔地回复:“可我乐意被你俘虏。”
“唔……”
刚才强势的黍呜咽着埋在我胸口,发出低闷的呜咽声,像想得到宠爱的幼兽一般可爱,软嫩的脸蹭弄蹭弄,便是要把人的心化开,博得我想宠爱一辈子。
“那……”黍轻抬螓首露出楚楚动人的眼眸,“等会奖励你含我的乳头?”
我满足地轻声回复:“那我等会可得爽到天上去了。”
“哼,等会让你这个变态爽到下不来~”
我们默契地分开,黍在我的肉棒上拧干了袜子,淫靡的雨让我兴奋地期待,她轻柔地将白袜套在我的肉棒上。
黍的脚还真是小巧,那只袜子竟然套不住我整个肉棒,她震惊地看看我,再看看它,眼神得意。
黍正坐在我的跨上,向我展示她沾染白浊的后背,虽然这也令我兴奋,但还远不能说是满足。
于是我便拍打了下她肥美的翘臀,荡漾的肉波和媚肉的脆响给我带来视听享受。
“黍,躺过来再给我撸吧。”
“哦?”她意外地回望着我,“我的大变态丈夫居然不想看他射出来的杰作吗?”
我玩味地继续说:“嗯…让我想想该怎么说才能加分呢……‘因为妻子的注视更能让我满足’这个回答怎么样?”
黍笑着起身侧躺回我的旁边,那布料摩擦的声音也因而变得悦耳,她的食指在我的胸口画圈,假装不满地说:“只说事实的话可是加不了分的。”
“那我只能说‘因为小宝宝想吸坏妈妈的母乳了’。”
“哎呀~”黍将云柔的小乳送到我的嘴边,“那坏妈妈可得好好爱她的好宝宝了?”
女握男茎,而女心忒忒;男含女乳,而男意昏昏。
含上那芳香的小乳的当下,便能感觉到满足,吮吸、轻咬,满足的同时不满也便滋生,那是自婴幼儿期就带有的对母乳的渴望。
黍在这方面满足不了我,可她也懂得该如何讨好,几声情婉的呻吟,能叫到人心里去,此时对乳头的吮吸似乎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,也是让对方满足的一个途径。
舌尖顺着乳晕打转,黍的微颤是本能的反射。
“嗯?要好好吸奶补充营养哦?嗯……这样子下面的大肉棒才能射出又多又浓的宝宝水呢……”
黍也开始撸动阴茎,本是粗糙的布料经由液体的润滑要比想象中舒服不少,但和真正的性器相比,袜子也只是一种情趣,甚至不如黍细嫩的手掌要来的享受。
正当我感到乏味之时,黍却用妩媚的语气缓缓开口:“我的好宝宝,你的肉棒还真是大呢,只是插进去,就把袜子塞得满满当当,要是真用我的脚来帮你撸,估计怎么都包不住呢。”
她的话激起了我的想象力,让我不禁好奇,黍的足交该是什么感觉,岁兽代理人的体质远胜常人,所以那脚当该是要比我的都要来得细嫩,如同婴儿一样的……
黍的话延续了我的幻想:“我的脚很细嫩哦,可是难免也会流出脚汗的啦,给罗德岛的厨房帮工可是很累人的,里面还那么闷热,你说,我的那双臭袜子,是不是被脚汗浸透得湿漉漉的啊?”
那是本不应该去细想的禁区,可她蛊惑般的声音让我忍不住去细想,黍的那双臭袜子又该是什么样的味道。
虽然我总认为她平时流出的汗水有情趣的芳香,可那终归是由尿素和盐组成的液体,若是风干一段时间,肯定也是有一定的酸臭味,更何况是脚上……
“我是觉得很难闻啦,平时你洗衣服时,有没有好奇去闻闻那种味道呢?看样子是没有呢,那我告诉你哦,我的臭袜子也会有糯米发酵的味道哦?所以刚才没给你用臭袜子撸也是保护你呢,不然我的袜子啊,又湿又热?又酸又臭?啊~一跳一跳的,兴奋了吧我的变态宝宝?”
不可以…明明不可以再继续细想了……
心里扭曲的情感让我懊悔,自己为什么没在把袜子倒进洗衣机之前,先好好地品味一番,那所谓糯米发酵的酸臭味,应该是什么感受。
心慌,着急,我好想立刻就去重重地对黍的袜子嗅问,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。
“你吸奶的样子也变得可爱了呢,那我就给你个喜欢脏内裤?喜欢臭袜子?的恋物癖变态宝宝继续描述了哦~这鞋子的气味和袜子是一样的,甚至是过犹不及,我们三个月才洗一次鞋垫,那个味道夸张的啊……而且要是我的小冬靴,里面还有柔软的绒毛,你说要是套在你的肉棒上,那该是……”
黍刻意不把话说明白,幻想让我更挠心于那双冬靴,理想反复将我拉回意识的警戒线,我实在无法继续忍受,因而赶紧松口对黍叫喊:“不可以了黍,不可以再说了…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坏掉了…不可以了……”
朦胧之中我看见她邪魅的笑容:“那就坏掉吧,你不是说可以一辈子被我俘虏吗。”
那根线断了,我彻底没有了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