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寅:“……”
“愿赌服输,”沈寅享受了一口姜茯桐倒的茶,“他们要跟我打赌,我赢了。得了好东西理所应当。”
姜茯桐却只觉得师父那些朋友只觉得沈寅沈太傅此人有些嚣张。
面上的嘚瑟都没有完全消失,想必沈寅走的时候得到了一些格外特别的问候。
姜茯桐不禁摇摇头。
“对了,茯桐,近些日子府上可能会来几位客人。”沈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目光闪烁了几分。
姜茯桐不解:“是何种客人?”
沈寅解释,就在前些日子,他收到他的堂弟来信,说举家搬迁,想在沈寅府上住上一段时间,等到找好了房子,就离开。
“到时候我将他们的院落安排的离你远着,免得扰了你清净。”沈寅懂得姜茯桐的性子。
姜茯桐闻言,但也没怎么想:“师父有亲人来是好事。”
沈寅有两子一女,女儿当年不顾沈寅反对远嫁,长子在别处做官,二儿子虽在国都端仪城,却和沈寅关系不好,也就逢年过节会回来。
姜茯桐从未见过师父的女儿,其他两个儿子却都是见过的。
当然,那两个儿子也不太清楚沈太傅和姜茯桐的关系,毕竟,当年沈寅收下姜茯桐和姜鹤柳两个徒弟的时候,就是悄悄收下的。
后来姜鹤柳登基,一直尊敬着,这才让人看出来,至于姜茯桐则是不愿意太过于显眼,就一直这般。
姜茯桐这边想着事情,马车的轱辘声却停下了。
很快地,前面的马车夫回答:“阿郎,前面路好像被其他几辆马车堵住了。”
沈寅也不在意的往前一看:“休沐时候,人闲下来总要到处走走,想必是朝中哪些大臣或者家眷遇上了。”
姜茯桐也不急,沈寅手中拿着一卷书,她旁边也放着,就是和沈寅常看的书不太一样,最近是兰絮新买回来的话本,打发时间倒是有趣。
等着姜茯桐看了好有十几页,觉得有些不对。
这路怎么还没通?
还有,为何好像有吵架的声音?
“现在前面在做什么?”姜茯桐问了一声。
马车夫嘶了一声:“阿郎,沈娘子,我且去前面看看。”
等了一会儿,马车夫这才回来,苦着一张脸说道:“前面好像是工部侍郎和李都尉两方争论起来了,互不相让。”
“工部侍郎和李都尉看上去好像很冒火。”
沈寅一下子皱起眉:“这两人在街上争执什么?”
姜茯桐一时间也是无言。
这不是耽误别人出行吗?
姜茯桐已经感觉到自己这边马车都拥挤了一些人,沈寅的脸则是彻底的黑了。
就这样,姜茯桐看着沈寅面色冷凝的就下了马车。
“阿郎,您这是?”马车夫问。
“夫君,你们别闹了。”李都尉夫人拉着自家夫君,却是没拉动。
这边工部侍郎的夫人劝道:“你们二人好歹是连襟,今日闹什么笑话呢?”
夫人们的劝慰不仅没劝下去,反而让这两个人更加来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