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早起前往集训的地点,昨晚在失控的边缘强行压制了下来,明明只要了一次。
第二日醒来的池屿,腰却还是止不住得泛酸。
以前也从未想过江准怎么是这样的江准啊。
洗漱完的池屿坐在床边,困得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下栽。
江准将人扶起来,帮人轻轻推着酸疼的腰背,慢慢往上揉着。
“还疼吗。”
“……不疼,就是困,”池屿推开江准的手,睡眼惺忪地坐起身,“算了,一会儿上车再睡吧。”
“我抱你。”
“不不不、不用……”江准的手已经伸了过来,池屿连忙往床边躲了一下,困意瞬间走了一半,有些迷惑地看了江准一眼,“你是准备抱我上车吗?”
“嗯。”
?池屿看着江准愣了半天的神,“不是,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,哥哥你现在……不讲究那些什么、发乎情又止于礼的君子礼法啦?”
“发乎情止于礼,是不能逾越礼法的界限,你我并不在界限之中。”
?池屿顿了一下,弯着眉眼笑道:“地下情人不是逾越礼法的界限嘛?”
看着江准扫视过来的眼神,池屿指尖一缩,腰部的酸痛感还未消失,那莫名升起来的、终于又把江准给干沉默了的愉悦感,浮现在自己心头,他故意挑衅般的笑道:“哥哥现在的道德水准已经降到这么低了啊……”
江准沉默了两秒,“对你,我可能不会再有那些。”
池屿没懂,还笑着扬眉:“什么?”
光裸的脚踝被人握住,人还没来得及躲开来去,就被人拉扯着拽了回来,径直抵上了床头,沉声问道:“我们现在、还是地下情人的关系吗。”
池屿被人抵得无处可躲,看着江准认真的神色,笑意更深:“那哥哥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能想到的字眼、是秦晋之好、是琴瑟和鸣,但这些词语仿佛对你来说并不公平,”江准一手撑在床边,另一只手搭在人胯骨之上,紧紧地将人箍在身前,“我知道这些话来得晚了、我也知道它并不够动听、但是池屿……”
“可以和我在一起,谈个恋爱吗。”
“不分手的那种。”
池屿低着头笑着,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,弯着的眉眼没入发丝之间,脖颈出露出性感的筋脉和平直的锁骨,连接着衣领下方的淡淡红印。
“以前怎么不觉得……原来哥哥这么会哄人开心啊~”
开心就好。
江准的吻从额角上方落了下来,很轻。
“可以吗。”
池屿闭着眼,感受着轻吻又落在眼帘上。
接着一路向下,落在鼻尖,又落在唇角,将池屿的那声“好”,融化在一个亲昵的亲吻里。
直到人被放开,池屿的指尖滑过江准臂膀,黑色的衬衣和西裤更显得人肩宽窄腰、身形颀长,那个皮质的、泛着银色金属纽扣的袖箍捆绑在江准的臂弯之上,怎么看怎么顺眼。
池屿的指尖勾着那个袖箍、原本穿着整齐的江准此时的衬衣又被人揉地乱了些。
“哥哥换新的袖箍啦?”
“嗯。”
“这个好看,”池屿侧着头,笑着欣赏着那个原本只用作固定衬衣、将正装穿戴得更整齐的辅助工具,有些无知无觉地跪坐在床边,轻声开口:“下次试试这个。”
江准的视线扫了过来,看着池屿那张挑眉浅笑的脸,许久未泛红的耳朵尖,于今日又红了起来。
视线扫过白皙的脖颈、和消瘦的腕骨,最终与池屿带着笑意的眼神交汇,莫名让人感到喉头一阵燥热。
“……好。”
池屿轻笑出声,“怎么哥哥现在不心疼我啦……之前忍得那么……唔。”
“心疼,”江准的指尖摩挲着池屿的后脖颈,垂着的视线没敢再向上扫视,默默地落在跪坐着的脚踝上,“但是你再说下去……我怕我们今天去不了集训基地。”
“纵欲过度……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,哥哥你禁欲的人设马上就要崩完啦。”
“也许我…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。”
“哥哥觉得我想象中的你应该是什么样子?”
“……我、不知道。”
池屿的手搭在江准大腿的位置,仔细抚摸、还能感受到绑着的衬衫夹的印记,“我说过……”
池屿笑:“做你自己。”